蝶艳,直冷哼道:“我倒是要瞧瞧看你到底在弄什么幺蛾子!”
说着便身子一扭,踏进了正房里,春生跟在后头一同进入。
红裳一进去,便见那沈毅堂正漫不经心地端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杯茶放手里把玩着,也不见喝,只把那茶杯盖揭开又放了回去,如此反复,屋里也不见伺候的下人。见她们进来了,也不见笑,只抬起眼皮瞧了眼,又收了回去。
红裳观那沈毅堂面色莫辩,一时心中“砰咚”一声,只忽然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沈毅堂素来和睦,待院里的下人们也多是和颜悦色,极少发怒,便是发火,也不会随意迁怒于人的,唯有那副意味不明的神色令人瞧不真切,才着实让人生畏。
红裳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心中没底,只面上堆着笑迎上去道:“哟,爷您这会子就回啦,奴婢还以为您这会子正在姨娘那边歇会子呢。”又道:“爷,您饭起喝了几口酒,头晕不晕啊,奴婢帮你揉揉太阳穴松松乏可好?”说着便预备前起伺候。
却见那沈毅堂把手中的茶杯盖合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又把手里的茶杯随手往桌上一放,又是一阵声响。
过了半晌,才听到他道:“爷有几句话要问你们两个,你们须得如实说来。”
说着便抬眼淡淡的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