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家的通房便是比寻常人家的太太小姐还要得脸呢,大家明面不说,心中皆倍是清明,一时几经心思。
那蝶艳见了屋中的情形,眼珠子一转,变得尤为殷勤,热情的伺候在一旁,抢着给那沈毅堂添茶,直道:“爷,您尝尝奴婢为您泡的茶,这可是府里刚送来的,我听管家说,这可是在咱们庄子里亲自采摘的,一年不过才得了那么二三斤,便上赶着给爷院子里送过来了,这在京城绝对是吃不着的,据说是今年的新春茶的头一尖儿呢。”
沈毅堂便抬了抬眼皮道:“唔,怪道爷在外头吃的茶总觉得差了一味,原来不是咱们沈家自制的。”说着便饮了一口,直道:“嗯,不错,清冽醇厚,齿颊留香···”
那蝶艳便有些得意,便看了那林姨娘与袭云一眼,打趣道:“姨娘与袭云姐姐也可以尝一尝,这般金贵的东西平日在别处可是吃不着的呢。”
这蝶艳虽是捂着嘴当着玩笑说的,可未免也有些过甚了,要知道往日斗春院有什么好东西可是第一时间往那揽月筑送的。
那袭云抬眼看了蝶艳一眼,见她面露天真,只嘴角微微上扬着,又往那林月茹看去,见她神色寡淡,置若罔闻,便暗自皱眉。
正在此时,便见那归莎上前问道:“爷,这位···姑娘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