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轻舞后边的丫鬟唤作馨儿,也是十五六岁,生得也是不赖,虽身材微胖,但眉眼整齐,生得一双杏眼,嘴角微扬着,自带笑容,显得可爱伶俐。她到碟子里狠抓了把点心塞给春生,后又抓了把果子让她吃。
春生见她如此热情,一时不好拒绝,只拿在手里,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心道:她们家姑娘意图如此明显,分明就是过来打探那沈毅堂的消息的。春生并非爱嚼舌根之人,平日里的这些弯弯道道皆是能避则避,若是实在是避不了了便敷衍打发一番,懒得牵扯进来。尤其关于那沈毅堂的边边草草,更是避之不及。
往日那正院太太屋子里的思柳姑娘也曾过来打探过,她与莞碧姐姐一概的说辞便是:这个是不定的,爷的行踪咱们哪里掌控得住啊,有时来了便来了,有时走得极早,有时刚来便走了,哦,爷在书房喜静,与咱说不了几句话的,那个要问莞碧姐姐之类云云。
若是往日,春生定是这一套说辞,只是此番她心中忽然一动,心道:若是这位姑娘得了爷的宠爱,便不会注意到她了吧,且那姑娘生得如此美艳,定是符合他喜爱美人的标准,反观自个不过是个青涩的小丫头,兴许那沈毅堂不过是兴起调戏一番,哪里当真了,自个哪里能与那姑娘相提并论呢,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