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婢身子染了风寒,怕将病气传给了爷,还望爷见谅!”
沈毅堂听了,便细细打量着春生,见她面色发白,气色果然不佳,一时心下松懈,心道,原来是为了这个,他还以为她在刻意避着他呢,一时面部柔和了几分。
又忽然忆起前几日无意间听到的,想到那春生前不久身子来了初潮,流了好多血,沈毅堂心中一动,上上下下的将她细看了一遍,方才关切地问道:“身子这会子还未好么?之前不是让你回屋好好歇着吗,怎么不在屋子里多躺几日?”
春生听到这话心中羞愤,她明明说的是染了风寒,可是他却故意曲解,张口闭口说道的却是另一茬,只不知是随口吐露的,还是别有用意,这女子的私密事怎能随意放在嘴上说道呢。
再者,她只是一名丫鬟,那随意歇着的特权并不是她们这些下人们能够随意想用的,一日两日便罢了,若是时日久了,未免招人闲话。
况且这种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特允,她并不敢消受。
春生只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沈毅堂摸摸鼻子,心道:该不会是为了早日见到爷,便巴巴的赶来书房伺候了吧,想到这里,他觉得心下受用,只低声笑了起来,对着春生道:“瞧你这病怏怏的样子还怎么伺候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