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觉得身子有些无力,正欲合上窗子,却忽然听到外头一阵喧哗。
她住的这个屋子虽在后院,但是处在拐角的位置,窗子却是对着正院那头,待越过层层游廊与花榭,依稀可以瞧见前院的动静。只是春生向来喜静,窗子大多时候皆是关着的。
此番听到外边的动静,春生原以为是那前院的主子爷回来了,外边丫鬟婆子定是簇拥着上前伺候着,便想也没想的将窗户关上了。
许是这初潮刚走,身子有些虚弱,又这样焦虑的在床上躺了好几日,春生觉得越躺越是身子虚软无力起来,越是身子无力便越发嗜睡了起来,便又将披着的外衣脱了,复又躺回了床榻上。
只将将才闭上眼睛,忽然听到外边的动静越来越大,没多久,便听到“砰”地一声,门被人用力地踢开了,声音震耳欲聋,直震得躺在被子里的身子一哆嗦。
春生唬了一跳,将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一看,便瞧见自个的床榻前正立着一个怒发冲冠的身影,来人面色阴沉,横眉怒目,瞪着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她。
春生打了个哆嗦,见来人竟然是沈毅堂那个霸王,只吓得面上苍白,连连往床榻里边直缩。
沈毅堂眯着眼打量着春生,冷着声音指着道:“好啊,爷叫你好好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