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只临走前还特意回过头来瞧了一眼,只见那位主子爷正背对着,微微弯着身子,似乎正与人说着什么。
书房里伺候的分明就只有那个春生一人呢。
思柳不由加快了步伐,只想将此番见闻一五一十的快些禀告给那苏氏。
却说,自一行人走后,沈毅堂看了一眼离得远远地春生,只冲她招了招手,道:“过来,到爷跟前来。”
春生抬眼看了那沈毅堂一眼,缓缓地走了过去。
只见那沈毅堂从托盘里挑了一支金钗插在了春生的发间,然后抬起了她的下巴细细端详着,却是微微皱眉道:“好看是好看,就是俗了点···”
说完,便又毫不犹豫地将方才那支金钗从她发间取了下来。
半晌,只见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窄乌木盒,盒子是长条形的,小小的,十分精致,只一眼看过去,便觉得有些眼熟。片刻后,便见那沈毅堂轻手轻脚地将盒子给打开了,只见里面静静静地躺着一支白色的玉簪子,玉簪玲珑剔透,色泽通透,簪子的顶端雕刻了一朵春花,花朵间悬着一颗玉色冬珠,不是上回摔断的那支又是哪支?
春生一愣,只见那簪子中间有一道肉眼可看到的轻微缝隙,虽并不明显,若仔细打量的话方知道定是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