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目光过于直白了,不由假意咳嗽几声,便坐下了,只指着桌上的杯子对着她道:“还不快来给爷几个斟酒,爷几个乃是你们府里的贵客,若是怠慢了,小心回去受罚!”
瞿三儿几个素来知晓那唐新宴见了美人儿便错不开眼的软骨头样,几个见怪不怪,平日里在哪家府里,或是外头瞧见了戏弄一番亦是常有的事儿,不过还是头一回见到他这般痴痴缠缠的模样,几个对视一眼,均是无语的摇了摇头。
春生一时替众人倒了茶,便福了福身子道:“几位爷请慢用,奴婢奉了主子的命,还有要紧的事在身,这会子主子正在等着了,奴婢便先退下了。”说着转身便走。
哪知那唐新宴却不信,以为是她的推脱之词,只伸手一把将她拦住了,问道:“你是哪个院子里的啊,有什么要紧的事儿?瞧你生得这幅模样,该不会是沈五爷院子里的吧。”
那沈毅堂吹毛求疵的脾性众人皆是知晓的。
唐新宴原本这般随口一说,哪知春生瞧了他一眼,道着:“奴婢正是五爷院子里的,奴婢奉了太太的吩咐,得回屋子里去取件东西,这会子主子正在后院等着奴婢前去伺候呢!”
众人听了,皆是挑着眉看了过来,那瞿三儿对唐新宴道:“看来是嫂子跟前的丫鬟,你快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