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伺候别的男人不成?想伺候谁?难不成是爷的侄儿不成?”
说到这里,只忽地抬着眼,定定的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面上强忍着怒意,实则胸中早怒气滔天,气得心肝脾胃都在打颤呢。
他当然知道,她与聪儿兴许只是因着一场意外,可是仍是忍不住气急败坏。
尽管他掏心掏肺的对她千好万好,可她从未给过什么好的脸色,每回就同老鼠见了猫似的,战战兢兢地,他就有那么可怕么?
男人对男人是非常了解的,只需一眼,他便从聪儿的眼底看到了对她的情意。
那么她呢?是不是亦是郎有情妾有意?
只要想到在他不在的这一段时日,两人背着他,日日在他的书房私会着,光想着这一点,就足以令他火冒三丈,甚至是恼羞成怒,醋意横生呢。
他难道对她还不够好么?
每日在她跟前温柔小意,便是惹的来了火气,仍是强忍着,生怕一不小心又惊着了她,吓着了她,他沈毅堂何曾这样看过一个女人的脸色说话。
他霸道了半辈子,历来呼风唤雨惯了,甭管在府里还是府外,谁见了不是点头哈腰的,便是有头有脸的人见了,亦是对他礼让三分,可偏偏跌在这个小丫头片子的手里。
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