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脚,小心翼翼的,他的伤口丝毫不觉得疼,只觉得心里痒痒的,就跟有人拿了根鸡毛掸子不断的在他的心窝子里挠啊挠似地。
半晌,这才回过神来。
见已经包扎妥当了。
只将包扎好的手抬到了跟前,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见那个结打得整整齐齐的,精致漂亮,就像是小兔儿头上两只尖尖的小耳朵似地。
面上不由一笑,只嘴里却是颇为嫌弃似地,发出冷哼一声。
春生忍不住小心地抬眼,犹豫了一下,低着声儿提醒着着:“爷,您···您还是要请大夫瞧一瞧,被牙齿咬了有毒,得快些诊治,那伤···太重了···”
沈毅堂听了又是冷哼一声,喃喃地嘟囔着:“也不知是谁弄的···”
春生闻言,只咬了咬嘴唇,顿了顿,小声道:“横竖明日大家都知道了,爷不必为了···”
顿了顿,有的话她说不出口,只咬着牙,半晌,才继续道着:“是奴婢以下犯上,皆是奴婢的错,奴婢甘愿受罚···”
沈毅堂不乐意听她叨叨这些,只不耐烦的摆手道着:“行了,爷自有分寸!”
一时抬眼,见两人均是衣衫凌乱不整,整个床榻上皆是一派凌乱不堪,身上、床榻上残留了斑斑血迹,好个乌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