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似乎更害怕了似的。
见已是三更半夜了。
整个床榻一片凌乱不堪。
两人衣衫不整,均是身心疲惫。
春生不敢与他在继续待下去,不敢与他在继续说下去,只忙不迭的下了床,对着沈毅堂道着:“夜已经很晚了,您···您歇着吧···”
顿了顿,又小声道着:“您的伤,奴婢明日早起便去禀了归莎姐姐,让她派人给爷将大夫请来···”
沈毅堂闻言,便也随着起了身,只从床榻上起身,对着她道着:“不必请大夫,爷自有安排!”
说完,见天色确实已晚,已是到了深夜了。
便命春生将床榻重新收拾好了,春生咬着牙,过去将他的床榻整理了一遍,将薄被铺好,又将褥子理的整整齐齐,只一低头,就瞧见那褥子上血迹斑斑的,都是他流的血。
春生用手探了探,已然干涸了。
将床榻整理好后,一转身,却发现那沈毅堂正在脱衣服,上衣全脱了,露出了精壮的胸膛,浑身肌肉喷张,鼓鼓的,瞧着十分吓人。
春生心中一紧,只忙不跌伸手遮住了眼睛。
却见沈毅堂将衣裳悉数塞到了她的怀里,懒洋洋的道着:“好了,衣裳上头有血迹,这件衣裳你拿着私下处理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