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隐瞒,此番受伤之事,除了沈毅堂跟前贴身伺候的杨大杨二以外,其余人尚且无人察觉。
不过,瞧着那伤口,将来势必会留下严重的疤痕印记的,瞒得了一时,瞒不住一世。
上回那件事就那样稀里糊涂的演变成了这样的结果。
沈毅堂没有追究她的过错,仿佛就那样烟消云散了一样似地。
尽管,这一段时日,两人看上去皆是相安无事,可是,春生其实知道,事情并没有因此而结束。
或许,自从踏进这个屋子的那一刻开始,有些事情,终究是无法避免的。
又或者是在更早的时候,在春生身子渐渐长开的时候,在春生派到书房当值的时候,又或者是自打进了这沈家府宅的时候,甚至,是在那沈毅堂彼时初出到庄子里的时候。
春生有时候觉得,或许这就是她的宿命,自打她呱呱落地的那一刻起,打她一出生便成为了沈家的家生奴才那一刻起,或许,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只是她仍依稀有些不甘,也不能说不甘吧,更多是一种彷徨及迷惘。
许是因着她的年纪还小,她心念、牵挂的无非是家中的那些人和事儿,当初本就是触不及防的进的府,一丁点的准备都没有,府里的这一切,于她本不过就是一场突如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