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有动手,这会子闲来无事,便拿着缝补了起来,她的针线活素来是不差地,没过多久便将缺口缝合好了,针脚缜密,看不出任何曾经撕裂的痕迹。
窗外的风甚是凉爽,春生捧着衣裳不由趴在几子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极沉,只觉得自搬到了这屋子后,连日的担惊受怕,连日的彷徨失措都随着这一觉给沉沉的深睡过去了。
待醒来的时候,这才发觉外头天似乎已经黑了,屋子里不知何时已经点上了灯,灯线轻轻摇曳着,一闪一闪地。
从外头厅子里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与聊笑声,尤其是那蝶艳的声音格外的刺耳,特意尖着嗓儿,一口一个“我的爷”呀,听得春生一阵发愣,这才知道定是那沈毅堂回来了。
春生正欲起身,瞧见身上不知何时搭着一块薄被,那锦被面料柔软,光滑细腻,一看便知定是金贵的绫罗绸缎,并非是她平日里用的。
抬眼一瞧,这才发觉躺着的并非是自个的床榻,而是卧房中那沈毅堂的床榻。
春生一愣,只不知何时被抱到了这张床榻上来了,她记着,她分明是趴在窗子前睡着的啊!
一时慌忙着起身下床,忽然发现枕下微微露出了一抹凌白。
春生疑惑的将软枕拿起,一眼就认出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