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堂闻言微微一愣。
随即,便下意识的抬眼往一侧瞧去。
隔着一道屏风,隐隐约约能够瞧见热气缭绕,及若隐若现的身影。
春生只背对着坐在了浴桶里,露出一颗脑袋,及两点圆润的香肩。
浴桶里撒了些花瓣,是菱兰特意吩咐从园子里摘采回来的。
她觉得有种淡淡的清香,并不刺鼻,这几日便一直用着这些花瓣泡澡。
一听到外头司竹的声音,里头春生与素素分别顿了顿。
不多时,春生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沈毅堂就立在不远处,恰好转过了身子,一抬眼便瞧见春生穿着一身凌白里衣,披着满头青丝从里头走出来。
面上是脂粉未施,只许是泡着温水,小脸被熏得泛红。
而身子却早已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含苞待放了。
尽管穿着一身略微宽松的里衣,却依然遮掩不住满身的芳华。
在沈毅堂的记忆中,春生是青涩而稚嫩的,然而这一刻,那眉眼,那容颜,那俨然已是妖娆、饱满的身段——
沈毅堂面上面无无情,然而垂落在一侧的大掌,只用了的握紧了。
春生只飞快的看了他一眼。
便接过一旁司竹递过来的薄披披在了身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