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了解了,却不知缘何还被扣押在了衙门里头——”
这官场里的门道,她虽并不懂,却也知道,若是有人故意刁难,总该有的是法子名正言顺的拖延着。
就不知道,究竟是有人故意刁难,还是如何。
终归如何,却也是心知肚明,不过就是他们这些权贵之人一句话的问题吧。
沈毅堂沉吟了片刻,却是忽而挑了挑眉,眯着眼问着她:“你这是在央求我么?”
春生闻言,面色一白。
双手不由抓紧了手中的披风。
半晌,只点了点头,咬着道着:“是的,我是在央求你,求你想办法将我二伯给救出来——”
声音又急又快,只觉得带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恼怒。
屋子里静默了片刻。
只听到那沈毅堂不动声色的低声道着:“这求人,得该有求人的姿态,求人的本钱,你的本钱在哪里?”
顿了顿,又漫不经心的道着:“或者,换而言之,我若是帮了你,我可以得到什么好处?”
春生听了立马抬着眼,却见那沈毅堂一动未动的盯着她。
许久,春生才咬着牙关问着:“你想要什么好处?”
沈毅堂视线在春生身上游移着,末了,只盯着她的脸,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