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的便是“不告而别”这四个字,无论任何缘由,满心满脑的怒火上涌。
一时,出了院子,随着拉着马车身后一匹马的缰绳便要上马。
还是一旁的心腹杨朔见状,只抖着胆子劝着:“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如今这京城里头形势乱得紧,正是最危险的时刻,您可万不得离京啊——”
沈毅堂闻言,身子一顿,拉着缰绳的手用力勒紧了,指骨发白。
只板着一张脸。
僵在了马背上没有动。
许久,这才从腰间取了一块玉佩递给了那人。
对着他冷声道着:“你现在马上到曹裕直手中领一支最精悍的护卫,暗中护送她们一行前往扬州!”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切忌,不得有任何闪失。”
杨硕听了,立马恭敬的应着:“小的立马前去。”
说着,接过沈毅堂手中的玉佩,便上了马,立马飞奔而去。
而沈毅堂双目目送那人离去,许久,这才慢慢的地收回了视线。
只忽然间缓缓地闭上了眼。
再一次睁开眼时,眼中的阴霾已是渐渐地平息了。
只忽而几不可闻的道了一声:“现在这个时候,离开京城也好——”
省得令他分心。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