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以打听得到, 也可以猜测到其中的隐情。既然明知事有内情, 如何能不去打探呢?只是时间过去太久了, 暗自走访了几个月却是无甚进展——”
说到这里, 春生只抬着眼看着林氏。
拉着林氏的手道着:“娘亲, 我深知, 其实这桩事儿一直是您心里的一桩心事儿,你嘴上不说,无非是不想令咱们受险罢了,可是, 娘亲, 您要想想, 倘若当年的事儿真的是另有冤情的话,咱们岂能坐视不理, 平白令外祖父冤死狱中呢?无论于林家、还是于外祖父, 皆算是不终不孝,我陈春生虽是女子,却是如何都做不出这般不忠不孝之事的, 此乃其一。”
“再者,往后晋哥儿长大,若是有朝一日能够考取功名,进入朝廷入侍为官,咱们也定要为他扫清前头的障碍,还他一条干净平坦的路不是?”
春生说这话时神色虽淡淡的,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林氏见状,双目微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