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似乎安静了一阵。
春生立在窗外,交握在腹前的双手不由用力的握紧了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那沈毅堂的声音再次响起,只问着:“查清将人绑过去是要意欲为何不曾?”
那名陌生的男子声音变得有些结巴,只战战兢兢的回着:“听那几人招供说,说是···说是要将人送到那袁···袁公子的府上···”
似乎咬着牙说出口了,后头倒是一鼓作气的道着:“那位袁公子乃是京城袁侯爷的嫡次子,其外家就在扬州,每年要到扬州来避暑游玩,传闻乃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之徒,整日游手好闲,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尤其···尤其是好女/色,这些日子属下派人一直···保护着姑娘,姑娘一直未曾出过府,唯有那日受邀到苏家参加赏荷宴,而那日,那袁公子恰好也在,只不知···只不知如何就与那苏···苏夫人达成了共识,主子,您看这——”
话还未曾说完,只忽而听到“砰”地一声巨响,是桌案上的砚台被扫落在地的声音。
窗外的春生与绮芳二人被吓了一跳。
原来那日沈毅堂马不停蹄的刚到扬州,直接奔去蒋家,恰好瞧见春生已经上了马车将要离府,马车已经驾了起来,他便命人一直跟在了她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