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个有些小题大做了,听到沈毅堂轻吼的那一刻,脸便不自觉的有些红了,只觉得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扭捏了。
沈毅堂见她老实了,只将被子替她搭在了腰间.
春生只咬着牙,将头埋在他的腿上不再说话了,懒得搭理他。
然而他的双腿结实有力,腿部的肌肉硬邦邦的,枕着其实有些难受,远不如枕在软榻上来的舒服。
可是春生委实不乐意与他纠缠,只强自压着闭上了眼,没多久,竟也随着睡了过去。
沈毅堂见春生睡着了,呼吸均匀开始变得均匀起了,只低着头仔仔细细的将人打量着,一边瞧着,一边不由自主的探着手过去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
见她枕在他的腿上,闭着眼,乖乖地,睡得安稳,向来紧绷的面上竟依稀可瞧见泛着一抹柔软。
只低着头,移不了眼,如何都瞧不够似的。
沈毅堂的指腹粗粝,许是被他抚摸得有些痒,小脑袋只在他的腿上蹭了蹭,小嘴嘤咛一声,便见那双红唇微启,露出洁白可爱的贝齿,沈毅堂瞧了喉咙微咽了下。
只用那粗粝的指腹放在春生的唇上一下一下按压、摩挲着。
春生抿着唇,蠕动了嘴唇,又许是被他揉得有些不舒服,睡梦中只探着舌尖舔舐了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