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生伺候他是为了报恩,并不敢贪图什么名分,待他日报完恩,自是与他两不相欠,他沈家五爷爱娶谁纳谁是他的事情,与我毫不相干,只还望二位谈论家事的时候,莫要将小女子牵扯进去,春生感激不尽——”
一时,说完,头也不回的直接往里头去了。
那沈毅堂闻言,只面色阴寒的盯着春生消失的背影,一时,只听到一声清脆响声,原本握在手中的玉杯竟然被一下捏碎了。
沈毅堂大掌一挥,便将桌子上的茶具一把拂到了地面上,玉质茶杯应声而碎,而茶壶则咕隆咕隆滚落到了苏媚初的脚下。
屋子一时静得要命,个个战战兢兢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片刻后,苏媚初往那卧房的方向瞧了一眼,只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
半晌,亦是随着起了身,只朝着那面色阴冷之人福了福身子,嘴上淡淡的道着:“妾身要说的几桩事儿也已经说完了,或者说的有些话不合爷的意,却皆是妾身作为妻子,作为儿媳,作为沈家宗妇的本分,若是惹了爷不高兴,还望爷见谅···”
说到这里,只顿了顿,便又道着:“如此,那妾氏便告退了···”
一时,侧眼对着身后的丫鬟心柳淡淡的道着:“咱们走吧——”
临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