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霸道且放纵,无论做什么事情皆是由着自个的兴致来,当然,他也有那个资本。
他想,他对她的好感,第一眼,便是源自她的相貌吧,即便那个时候她还那样小。
只觉得忽而有些庆幸,庆幸他有着这样的一个霸道而无理的要求,这样,才会第一时间注意到她。
沈毅堂不知道对于春生的宠爱,是不是全然皆是因着她的相貌。
他只知道,除了她,好似这世间所有的女子仿佛都入不了他的眼了。
他历来走南闯北,时常在外四处奔走,可谓是阅人无数,比春生还要美貌的女子他所见到的并不多,但却也并非没有瞧见过,尤其是这诺大的京城,怎样的芳华绝色没有?
然而令人感到诧异的是,除了她以外,其余的绝色在他眼里,仿佛悉数失了颜色似的,内心竟毫无半分波澜。
思及至此,沈毅堂慢慢的牵着春生的手,拿在手中细细把玩着。
又仔细端详了半天,细嫩的手指,纤纤蛮夷,肤若凝脂,只觉得便是连双手,都令他移不了眼。
沈毅堂盯着瞧了片刻,只忽而将春生的手置于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一时,惊醒了怀中的人。
春生嘤咛一声,悠悠转醒,昨夜睡得极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