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巾子,又往银盆里浸湿了。
春生走到哪里,沈毅堂便下意识的跟到哪里。
春生一转身,瞧见他就在身后,也并不觉得惊讶,握着沈毅堂的手替他擦手,擦完了一只,他倒是自觉的递来了另外一只。
便听到沈毅堂忽而又道着:“晓得你这几日待在府里无趣,不是压着不许你出府,实在是这几日京城乱得紧,出府不安全,爷这几日确实忙活不开,许是抽不开身,待会子还得出府一趟,待忙完了这一阵,爷哪天领你到郊外走走,可好,或者叫夫子给晋哥儿放几日假,陪你几日···”
原来这几日沈毅堂整日早出晚归的,偏生又不让春生独自出府,以往春生无聊时还可以往个铺子里转转,这几日沈毅堂特意交代了,竟门都不让出了。
便是想要去江府走走,也不许。
春生想了一下,只漫不经心的问着:“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呢?”
沈毅堂沉吟了片刻,低声道着:“京城目前形势森严,沈家本日前就处在这场漩涡的中心,切莫大意才好!”
关于涉及朝堂的事宜,春生懂得并不多,沈毅堂平日里亦是不会在她跟前提及,此时闻言,便觉得应当比较严重,春生想了一下,便对着沈毅堂点了点头。
沈毅堂满意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