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脸上一点儿开玩笑的神色也没有。
萧从渊抓着床单的手一紧,“咕咚”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性感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不过,他那张俊脸此时的表情可一点儿也不酷炫,甚至有些不好意思:“你……你……伊芙,这样可能不太好吧?我们还没回去见过……”
他莫名的觉得自己突然变成了小媳妇儿,被伊芙这个山大王看中了要抢回去当压寨夫人。
“啰嗦什么呢,叫你脱你就脱。”伊芙直接走过去把他身上裹着的被单拉到了腰部以下,“你不脱了我怎么给你上药?坐着!”
“……哦。”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刚才也觉得酱酱酿酿的话不太好,但现在听到伊芙并没有那些打算,又有些莫名的失落了。
伊芙却已经把他刚才慌慌张张扔到一边的那些东西放进药箱里一起端了过来。
“你先忍着点,”因为他们里昂莱斯人的特殊体质,伊芙虽说没有实际的操作经验,但理论上可不缺乏,需要做些什么还是知道的。这会儿她动作略微生疏地那些药水给萧从渊的伤口消毒。因为伤口的位置偏低,萧从渊坐在床弦上,她就半蹲在一边,“这药水站上去沾上去可能会有些疼。”
萧从渊早就已经不知道受过多少次伤了,这样的疼痛早已习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