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说冢宰封闭全城,是打着清君侧的名义排除异己,所有消息都传不出去,怎么办?在镜等!”——“宝宝不娘”。
“这什么玩意?”路州侯好奇地问道。
“先别管这什么玩意,你先想想怎么办啊!你别乱磕啊,磕坏了你赔不起我!”
“你这臭小子!”路州侯瞪他一眼,划着往下翻,一开始还以为只是学子们调皮捣蛋误传消息,越看他脸色越不对劲,最后几条,看字迹明显是秋官长的手笔。同僚多年,他绝对不会认错!
“这怎么用?”路州侯问道。
“直接在空白写字就好。跟布告镜一个用法。”
“可是东溶兄?”——“帅脸被挠花”。
“景云兄?”——“宝宝不娘”。
两个官场上人模狗样半辈子的老油条,面对着对方的字迹后的跟着落款,突然一阵力透纸背的尴尬。
“你以后把这个名字给我改掉!嫌你老子给你起的名字难听不成?”路州侯一边和秋官长讨论对策,一边还分出心来教训了几句自己的儿子。
“你管我。我的镜子我爱怎么落款怎么落款。”卢铭道。
路州侯无奈,他草草写了一封信递给卢铭:“你赶紧飞巴州一趟,骑我的飞马去,把我写的这封信交给巴州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