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据他所知,抓这只蛟的时候,差点折了两条性命,还是冬官长下令,它才不甘愿地束手就擒。
幼蛟确定门外没有人,这才将冬官长卷起来,护在背上,一点一点地向外边游走,它所到之处,尖叫声不绝于耳,幼蛟烦不胜烦,寻了个眼熟点的大门,上前用脑袋磕了磕。
三声一顿,短促有力,礼貌极了。
“来了来了。”天官长府里的门房连忙来开门,抬头看不见人影,疑惑地皱了皱眉,刚要关上,一低头就看见了幼蛟的脑袋,还有它背上的冬官长。门房见过它,倒不至于像路人一样被吓得晕过去,“小蛟,你们被放出来了?冬官长没事吧?”
他帮忙抬起了冬官长,送到房间。幼蛟这才再也坚持不住,趴在门槛上昏睡过去。
过来看望的天官长叹息一声:“冢宰这次可是错的离谱啊。小蛟都有情,人却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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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卧丘在凤岐山上转了两个时辰,按照经验找了一处可以下铲的地方,示意抓来做苦力的苍猿,熟料却被季二拦了下来:“先生且慢!”
一声先生喊的刘卧丘满脸通红,闷闷道:“我哪能和你们那些满腹诗书的先生相比,不嫌我占你便宜,喊我一声爷爷就行。”
“三人行必有我师,先生当然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