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何面目。今日才知道,是这样的。”
周国公沉默不语。
“接着说方才的事。”周夫人道,“你还没告诉我,之前派去宫里的人,到底是给谁传话?为你和益安求情的,到底是哪位妃子?”
周国公继续沉默。
“再观望几日,我就可以知道结果。”周夫人的眼神一点一点变得冰冷,“尽早告诉我,有益无害。”
周国公叹了口气,“你不需知道的那么清楚,横竖有人帮我们避过这一劫就行。”
“你相信那个人做得到?”
“对,我相信。”
周夫人的语声骤然拔高三分,“可我不相信你这个蠢货!”
周国公心下一惊,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望向妻子,见她视线犹如利剑一般,让他脊背直冒凉气。
“不是你纵容着益安,不是你给他安排人手,他如何能到这地步?”周夫人话语中仿佛夹着冰碴,冷森森的,“私底下找机会窥视黎郡主样貌的少年人不会少,钟情她样貌或才情的比比皆是,有益安一个不多,没他一个不少。原本是多寻常的事,可你偏偏唆使着他做到了这样难看又下作的情形。你枉为人父!”
“我几时刻意唆使他……”
“你敢对天发誓说你没有?”周夫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