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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疯起来,在府里整治一个皇子的事儿,不是做不出。
梁湛只得转移视线,语气倒还能如常平静:“多说无益。日后,各自当心。”
“走出这道门,把在门里说过的话忘掉,”唐修衡语气冷酷,“如果不想身上少几样东西的话。”
梁湛的颌骨微不可见地动了动,到底是忍着没说话,铁青着脸离去。
活了这些年,他从没受过这般的羞辱。
上了马车,离开唐府,他吩咐车夫:“回府。”
今日德妃称心口疼,又嚷着担心他因为心绪不快病倒,一定要见见。
皇帝自从给唐修衡、薇珑赐婚之后,心绪畅快许多,听说之后,便让他进宫看看德妃。
母子两个这才得以相对说说体己话。
他去时只想弄清楚,是不是母妃在皇帝面前为周家求情,可母妃要跟他说的则是关乎平南王的那件事。也算是变相的给了他那个疑问的答案。
当时他不可置信,瞪着母妃说不出话。
德妃却先一步埋怨起他来:“黎王府那个女子有什么好?太标致的都是祸水,谁娶了也别想得着好!”
他怒火燃烧起来,沙哑着声音低低喝问:“您怎么到现在才告诉我?!”
“我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