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那我不是更亏?他十多岁的时候,有一阵抚琴的时候不少,但从没给我弹完一支曲子。”
沈笑山有些感慨,“原本该是个吟风弄月的风雅之人,却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功名权势一旦拿起来,就再也不能放下。
“不也挺好么?”陆开林笑道,“谁让他手黑,那次把伯母气急了。”
沈笑山将鲜花插好,打量片刻,满意地笑了笑,“也是。他若是当清贵子弟,我此生都无缘结识。”
老仆人奉上一壶茉莉花茶,问道:“老爷和陆大人今日在家用饭么?”
沈笑山看向陆开林。
陆开林笑道:“当然。记得给我炒个香椿芽儿,吃上瘾了。”
老仆人笑眯眯地称是。
坐下来一起喝茶,陆开林问沈笑山:“程家与周家结亲了,你听说了吧?”
“听说了。”沈笑山喝了一口茶,“这事儿实在是出人意料。”
“出人意料的可不少啊。”陆开林笑了笑,“两家其实完全没必要这样,横竖程阁老是铁了心要帮周夫人母子二人。”
沈笑山与唐修衡的交情摆在那儿,上一辈人的前尘旧事,陆开林都如实相告,也是有必要让对方知道。
“你觉得没必要,就生出了好奇心。”沈笑山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