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夫人悠然一笑,“我也晓得娘娘年少时一些事,对你的所作所为,又何尝不是匪夷所思。”
德妃问道:“毁了你这一生的,到底是廖家,是你姐姐,还是你自己?”
周夫人笑意加深,“那么,娘娘呢?你的今时今日又作何解释?”
德妃不答反问:“你姐姐有意中人,那人是谁?为何你代她出嫁之后,也没娶她?说到底,是那个人害了你们姐妹一辈子,可你为何始终无所作为?”
“为人最大的忌讳,便是以己之心度他人之心。”周夫人眸子微眯,“你认为理所当然的,恰好就是别人鄙弃的。”
“有些男子,就该死,就该被利用。”德妃唇角上扬,竟恢复了几分平时才有的傲慢,“谁叫他蠢,谁叫他下贱。”
周夫人闻言转头,望向款步往回走的薇珑,又凝望梁湛片刻,末了转头看住德妃,笑容璀璨,“娘娘说的是。有些男子,就是下贱。已经有主的人,他还要惦记。”
“……”
年轻的时候,德妃与周夫人只有几面之缘,印象是容颜明艳、笑容甜美、性子肆意飞扬。她没来由地讨厌那种女孩子。
这些年各过各的日子,周夫人又深居简出,相见时少,可近年来每次相见,德妃都无法把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