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正正地坐在床上,凝神看书。
这次真的看进去了,因为知道每字每句都要细品,而且再认真也不代表能看懂。
看了十几页之后,不解之处越来越多,这样下去,跟看天书没什么区别。
她把书放下的时候,更鼓声传入耳中。
竟已二更天了。
薇珑想吩咐荷风、涵秋重新铺床,却记起等唐修衡回来还要喝合卺酒,只得耐着性子等他回来。
从这一刻起,她开始仔细地打量室内的陈设。
妆台上乍看还好,越看越碍眼。
她尽量让自己忽略,越这么想越做不到。
坏了。
她掐着自己的手,怎么在这时候犯病了?
到底是忍不住,亲自动手去收拾,把小杌子放到居中的位置,再把之前除下来的首饰逐一放回到锦匣或抽屉里。
正认真忙碌着,唐修衡回来了,喜娘也跟进来。
唐修衡的面色比离开的时候略显苍白,身上的酒味浓烈。没少喝。
薇珑不情愿地放下手边的活计,回到自己该在的位置,与他饮过合卺酒。
赏了喜娘,唐修衡很自觉地去沐浴。
薇珑继续忙着收拾妆台,让荷风、涵秋把床上的枣子、栗子等东西收拾干净,重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