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付兴桂没问。就像唐修衡出现在自己身后一样,手下已经悄无声息地被人收拾了,他需要了解的是这一点。
他已经站在了生死两条路的岔口上。
他转头看着沈笑山,“先生请赐教。”
沈笑山满意地颔首一笑,“此刻你心里最怕的是什么?”
最怕的事情,是不能说出口的,而沈笑山也没有让他说的意思,自问自答道:
“是不是你身在北地的双亲、妻儿?”沈笑山道,“如今京城就快入冬,可你亲人所在的地方,已经是天寒地冻。”
付兴桂诧异而恐惧,看看唐修衡,再看看沈笑山,拿不准是哪一个查清楚了他的底细。是在两年前,他让亲人离开京城,回了祖籍,梁湛知道之后,给了他一张五千两的银票,又态度柔和地说已经派出人手,去照顾他一家老小。
所谓照顾意味的是什么,他心知肚明,一直不敢往深处想,只明确一件事:日后尽心竭力地为王爷办事,保住饭碗,并让王爷始终信任自己。
沈笑山继续道:“我不大喜欢天冷的地方,可那里既然是你的祖籍,你的亲人也不会住不惯,是以,就收了让他们换个地方的心思。”
他语气平和,付兴桂却是听得心惊肉跳,“只求先生开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