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薇珑坐到椅子上,穿上靴子,“往后你怎么样,我就有样学样。总有一天,我要主持中馈,到时候麻烦你记住,内宅的任何事、任何人,得到我同意之前,你都没权利自作主张、发号施令。否则,会有丫鬟婆子把你拦在垂花门外。”
“这些勉强算你有理。但你也有不对之处。”唐修衡道,“你也说了,有朝一日你会主持中馈,问题是你现在还没有。出门之前,娘同意了没有?你把娘放在何处了?害得我朝令夕改也是事实。这种事,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如果你在事前没有与我商量的话,这种事不论有多少次,我都是一样的方式。”薇珑穿戴齐整,走出净房,从立柜里取出一件斗篷,披在身上,向外走去,“娘是纵着你,二弟妹和三弟妹是打心底怕你,这才有了你说什么是什么的情形。可我没那个闲情,既不想纵着你独断专行,更不能打心底怕你。今日不害得你朝令夕改又该怎么应对?为了回娘家探病,还要派人去当面禀明你不成?再说了,外院那些下人都是死的不成?昨日我就让丫鬟传话安排车马,他们为什么不当面说不行?为什么非要等我出门的时候才阻拦?到底是谁缺心眼儿?到底是谁不给谁脸面?谁家的下人会这么办事?”
“……”她末尾说的问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