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当即附和道:“姐姐说的没错,两位嫂嫂,知道什么叫避嫌吧?现在我们实在不便与你们坐在一起说话,去别处吧。我近日也很安分,每日都在琢磨绣艺,宫里的人也都知情。”
“打量谁稀罕跟你们坐在一起似的!”顺王妃拂袖而去。
宁王妃压根儿就没有顺王妃的底气,如今更是谁都不敢开罪,讷讷地道歉,随后离开。
柔嘉这才问安平,“顺王妃真去过周家二房?”
安平点头,“端王终归是我的胞兄,我不拿他当兄长了,宫女却总觉得还有转圜的余地。他要娶妻了,宫女不免处处留心,平日尽在我面前说长道短。顺王妃的确去找过周小姐几次。稍后陆指挥使应该也会问起这些,到时便知具体是何情形。”
“果真如此的话……”顺王和顺王妃怕是要倒霉了——柔嘉没好意思把这后半句说出口。
安平却是明白,不在意地笑了笑,“他总要找个债主。”
话说到这个地步,意味的兄妹情早已荡然无存。
安平如今实在是太过孤单。
柔嘉走过去,挨着安平坐下,握住了她的手,“姐姐,以后我会对你好的,只要我有那个能力,就会护着你。以前我欺负你的事情,你别记在心里。”换在平时,这种话她怎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