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心来,“说定了啊。”
“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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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开林把顺王妃晾了一整日,到傍晚,拿到她三名侍女的供词之后才去见她。
“三个人,有两个人说了你当日的言行,说辞大致相同。”陆开林道,“下官不需要再询问,你已自身难保。有想跟我说的么?”
“她们那是污蔑!”顺王妃冷声反问,“我有什么可跟你说的?!真把你自己当盘儿菜了?”
陆开林打个下压的手势,示意她克制一些,“我平时脾气是很好,但若有人明明做贼心虚,还在我面前强词夺理、胡说八道,我绝不会惯着。你自重。”语气虽温和,目光却已有些冷酷。
“……”顺王妃抿了抿干燥的唇,到底是没敢再呛声。
“好好儿想想,你不能白来一趟,我不能一整日连一句口供都问不出。没有这个先例。”陆开林其实是在委婉地给她找台阶下:你就算胡扯也行,只要能编的勉强合情理。横竖他从最初想拿到的就是顺王妃心腹的口供,不是她本人的——她就算到了皇帝跟前,能不能如实招供都两说,何况别人。
“……容我想想。”顺王妃不难听出他的用意,自是不会再跟他作对。真跟锦衣卫作对,不论是眼前还是往后,都是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