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
四个人神色各异,有两个已经面露惊慌。
薇珑警告道:“事关一名闺秀的名誉,不论她与我关系亲疏、是友是敌,我都做不到在人前把她卷入这种是非。”她微眯了眸子,“要知道,这事关一个女子的名誉,性子烈的定会为自己讨个公道,性子懦弱、容易钻牛角尖的,保不齐会寻短见自证清白。人命关天,各位最好管住自己的嘴。”
厉三太太与那四个人同时点头或称是。她们又如何不明白这件事的利害?若不明白,早就可哪儿宣扬了,哪里还会坐在一起咬耳朵?
薇珑转头对厉三太太道:“请您说说听到的流言蜚语。”
“是。”厉三太太清了清喉咙,尽量忽略掉厉夫人含着警告、怒意的视线,斟酌后道,“方才我听到的那些闲话,其实最近常有人与我说起,我一直难以置信。
“那些闲话都与黎郡主的亲人有关——事情所指的,不是黎王爷,便是唐家两位爷。先是厉夫人亲口对我说,有位闺秀钟情黎王爷,想要嫁入平南王府;随后的事情更荒谬,说什么唐家也看中了那位闺秀,让她到唐家做四夫人或是做妾。
“我实在是琢磨不清啊,同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同时被两家的人惦记上?况且黎王爷与唐侯爷是什么关系?黎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