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到头不得闲,哪儿有工夫去想那些。”
“哦,合着就你是大忙人,别人都是混吃等死呢?”
陆开林一想,也是。沈笑山有无数的产业要打理,说起来是闷在家里看书养花,其实很多时间都要用来梳理账务,对各地管事示下。
沈笑山岔开话题:“不说这些没用的,说说厉阁老要弹劾程阁老什么事儿吧?”
“刘允倒是没瞒我,说厉阁老弹劾程阁老失德的事,都关乎家里那些是非。”陆开林道,“这些事儿,如果程阁老已经有所防范,那还好,不然的话……倒台是不可能,总会受些影响。这事儿最要命的地方在于,厉阁老之所以有此举,是因为程阁老的一个门生亲手把弹劾恩师的奏折交到了他手里。”
“门生……”沈笑山重复着这两个字,“这人当真是要不得。但是,意航应该提醒过程阁老。”
陆开林颔首道:“这是自然。只怕皇上管不住自己的脾气,若派专人彻查此事,那样反倒会将事情闹大,程阁老会不可避免地沾上污点。近日,皇上因为两个儿子明争暗斗,一直在闹脾气,对什么事都有些不耐烦。”语毕,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你平时不是都尽量少喝酒么?”沈笑山有些意外,“耽搁了公务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