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趴在床上,“随你折腾,别累着才好。”
“不会的。”薇珑问他,“不会冷吧?要好一阵呢。”
“你把屋子里弄得太热才是真的。”
薇珑笑道:“谁叫我家侯爷能赚银子呢,屯了那么多上好的碳。”
“夸我的功夫又见长了。”
“是吧?”薇珑转手端起小白瓷碗,一面将里面的半透明黄色药液淋在他背部,一面柔声解释,“用下午弄好的药末、药草汁熬出来的,用这药液推拿可以助眠。这是我让爹爹给我寻来的一个方子——前几日让琴书去传话,说了你的情形,但谎称是一个友人长期不能安眠。爹爹认识不少奇人、僧道,辗转几日让吴槐送来这个方子。我这是现学现卖,而且没把握,不管有用没用,你可不准生气。”
唐修衡想了想,“用药浴的法子不也能有同样的功效么?”
薇珑无奈地道:“方子上提了一句,只说‘药浴亦可,酌量入水’,也不说清楚,我弄这药液就是勉为其难,哪儿知道多少水入多少药啊?”她认真抱怨起来,“一些先人留下来的食谱也是这样敷衍,动辄来一句做法同之,就比方八宝肉和八宝肉圆吧,用的食材的分量怎么可能一样?熟手自然是一看就知道要添减多少,我这种生手怎么可能知道?给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