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的看向对方,脸上满是古怪的神色……
“老头子,呜呜……你可要给澈儿做主啊,我可就澈儿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到底是谁这么狠的心啊!”
一名五十多岁,身材和皮肤保养的倒是不错的妇人坐在病床边,不住的哭泣着。
病床上,虞澈躺在那里。虽然经过医生诊断,身体只是受到一定压力,并无大碍。可他的眼神空洞,就好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般,任凭自己的母亲与父亲如何叫喊,也没有任何反应。
虞仁厚脸上带着怒火,冷冷道:“这是必然的,澈儿是我们虞家的人,敢伤澈儿,就是与我们整个虞家作对。我倒是想看看,谁敢在泗水城这边,拔虞家的虎须!”
“老爷。”
这时,一名年过六旬的老者,走进病房,恭敬的对虞仁厚说道。
老人姓方,小时候就在虞家,被与老爷子一手带大,之后便成为虞家的管家,先后侍奉了虞家两代家主。
虞仁厚与其父亲一样,对方老信任有加。所以,当得知儿子出事之后,他们夫妻二人第一时间赶往医院,而方老则被派出去,查询事情根源。
“方哥,我说过多少次,只有自己家人,不用如此。”虞仁厚说道。
“礼不可废。”方老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