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二锅头,我与他们厂长是战友,他因为家族企业,服役三年之后正常退役,管理家族生意。但他每年都会给我送来几箱美酒,不是为了所谓的巴结,只是他知晓,他的这个战友,喜欢和这种最纯粹的烈酒,仅此而已。”
南宫战说着,倒在双方的白缸中。
白缸是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那种,每家每户所用喝水的容器,较之现在美轮美奂花式繁多的玻璃杯,当然有较大的区别。
可赵铮忽然笑了,似乎对眼前这个被杀子仇人,产生了些许好感。也许,这事实因为他是一名纯粹的军人吧?
南宫战举杯一饮而尽,若水的白酒辛辣其实如刀,入喉便化作一道火线,割的伤痕累累。但他却笑了,他享受着这种痛并快乐的感觉,因为能够感受疼痛,就证明自己还活着。
“不要执着于对错好坏,关键在于你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这句话不知道算不算是某个答案,赵铮听完之后不解,恍然,愕然,然后浮现出深深的疑虑。
他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端起酒杯,沉就地端起杯中白酒,凝视片刻,一饮而下,一滴不剩。
瞬间,一股辛辣灼烧的感觉,从胃里窜出,痛苦并快乐。
“好!”
方才被呵斥的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