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的好奇怪。”
“你耳朵好看,我多捏会儿。”顾湘说着突然低下头,在萧明楚的耳朵上轻咬了下。
萧明楚愣了愣,面红耳赤地推开顾湘,抬手捂着自己发烫的耳朵,好半天没说话。
尽管此前有过在紫金江的经验,也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可萧明楚的任务进展并不顺利。
在紫金江的中游段,南岸的土质明显不如北岸,那些产量极低的田地用作泄洪,人们普遍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皇帝有下令补偿粮食,而那些贫瘠的土地耕作一年,也未必能产出那么多的粮食。
西宁河就没有这样的天然泄洪区了,哪边都是好田好地,无论扒了哪处河堤,都是会被人骂得很惨的。但是洪水真的肆虐起来,不主动破堤也不行,真等河水自己溃堤,后果才是无可挽回。
萧明楚不怕被人骂,他知道萧明川才是更不想主动破堤的那个人。
只是有些时候,两权相较人们取其轻罢了。雨势太大了,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更不是河提能够承受的。主动破堤起码能将淹没田地的范围降到最低,也能尽可能地避免人员伤亡。
然而,萧明川也好,萧明楚也罢,他们都是站在大局考虑,得出这样的结论不足为奇。
可那些身在局中的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