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撑不可以破之间徘徊。
温澜在高潮的漩涡中晕头转向,却始终不忘时刻谨记自己现在是温暖,是温暖,是温暖!
而温暖那种温吞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说骚话的!
不,不能这么绝对。
但就算会说,也是不知道多久、多少次以后,绝对不可能会在第一次的时候说。
为此,温澜忍的十分辛苦,原本两条浪漫的法式辫不知何时散落开来,黑色的如海藻一样的发散落在空气中,被肏的摇摇欲坠。
没有漫,只剩下浪了。
形象倒不重要,让温澜吃痛的是,为了忍着不瞎说骚话,差点将自己的双唇都要咬烂了。
“啊——”好辛苦!
此时,俊秀帅气的少年红着双眼,像一头正在进击的猛兽。
粗硬的肉棒如同铁杵,一杵一杵的磨进少女甜蜜柔软的屄中,捅的屄儿汁水涟涟,人儿娇颤不已。
年骁俯首去吻少女,鼻息间喘着粗气,下身重重地将巨大的龟头狠狠嵌入少女的花心深处。
一次又一次。
紧闭的子宫口迎迎一颤又一颤,像被碰到了叶子的含羞草,怎么也不肯打开。
目光落在少女洁白的贝齿上,那抹娇艳欲滴的红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