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文,而宁晓文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就不在了,后来他和胡子的事被发现,剩下那些不算近便的亲戚朋友也断了来往。这么些年,他每个月都会去监狱探监,说句不好听的,他就剩胡子一个家人了。而且他的性格你也能看出来,老实本分,软弱可欺,但要被他当成一家人,绝对是个重情的。”
宁启言眨眨眼,说宁晓文重情他相信,能在胡子入狱以后这么多年还不离不弃,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更何况他和胡子之间还没有结婚证的法律牵扯。
“就凭咱们出的两千斤粮食,他能帮咱守秘密吗?”宁启言不信。
杜程认真盯着宁启言的双眼。
“他姓宁。”
……姓宁?
“你们一个姓,长的还很像。”
……
宁启言似乎了明白杜程的意思,思维一片混乱。
在见到宁晓文的时候,他不是没动过念头,但潜意识就被他压下去了。
他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无论多么艰难,都只有杜程与他相依为命。如今他们靠着自己就能活的很好。
他已经过了需要血脉相连的亲人照顾的年纪。
杜程没有打扰他,宁启言是个成年人,有成熟的思想,有些事只能靠他自己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