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每人吃了些饼干垫垫肚子,然后就打发胡子和杜程先去睡觉,他和宁晓文两人轮流看着三个伤员。
杜程和胡子也不逞强,临睡前拉着各自的爱人啃了一口,然后倒下去就呼噜声震天。
杜程和胡子手脚上也有不同程度的冻伤,虽然擦了药膏,但短期内是不敢是睡火炕了,只能在旁边的板床上凑合。
说是啃,那真是被啃了一口。宁启言摸着嘴角的牙印无语片刻。
宁晓文到另一边温度偏低的山洞看了看三个伤员,确认他们呼吸和心跳还算稳定,稍稍放心。不过还不到真正能松口气的时候,至少得等到完完整整把人送走才行。
“怎么样?”见宁晓文回来,正在活动麻痒的手脚的宁启言问道。
“还没醒,不过看着还行,应该能坚持住。”宁晓文坐到炕边,也学着宁启言的动作脱了鞋活动手脚,等活动好后,两人又轻轻的掀开杜程和胡子的被角,在冻伤的地方又抹上一层药膏。
“呜——”回山洞之后就乖乖待在炕脚的杜大宝突然低声呜咽一声。
宁启言收起药膏的动作一顿,旁边的宁晓文也停下手,下一刻,两人同时转身跑到杜大宝身边。
因为之前人多,杜大宝又一直乖乖的不出声,他们都忘了它还是第一次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