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咽气了,死前已经成了一块血淋淋的肉饼。
左清晏长长出了口气,当年在散修谷他和他师傅就常常被狡猾的老鼠光顾,家中的食物也因此不翼而飞,这导致他与老鼠这类生物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死了!”左清晏提着老鼠尾巴对容子桀炫耀道,另一只手上还提着容子桀的鞋子。
“……”容子桀别过脸看着米袋旁边两只瑟瑟发抖的可怜老鼠,心怀仁慈地掏手枪,飞快地装上消声器,一枪一个地把老鼠干掉了——他可不想因为枪声引来邻居围观。因为一只鞋子被扒走了,他不得不赤着一只脚。
看左清晏打老鼠当真是让人胃口全无。
“要是你不打这么惨,我还可以把它们卖了,现在肉类可是紧俏商品。”容子桀提起两只死老鼠往水斗里一扔,准备伺机卖掉。
左清晏古怪地看着他:“老鼠能吃吗?”
容子桀咧嘴笑了起来:“味道绝对比你想象的要好。”
这句话触动了左清晏的神经,他用探究的目光扫视着手上血肉模糊的肉饼老鼠,最后还是摇头叹气:“我有点下不了嘴。”
“……”这样最好。
等到锅里的米饭烧熟,左清晏已经在椅子上坐立难安了,米饭勾人的香味诱惑得他胃里的馋虫都蠢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