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他是因为他身上传来一种久经杀戮才会有的煞气,但也只是凶煞而不是邪煞。
连疯子也下了车,看见那个男人就大笑了起来:“金卓,难为你大冷天出来等我们了!”
那个叫做金卓的男人还是冷着一张脸:“我路过。”
“切,得了吧,前两天我就派人早一步回来和商业部上报回程时间了,我还和老大打赌说你肯定会来等,可不让我猜着了?”连疯子嬉笑着上前给了他一个熊抱,“最近还顺利吗?”
“烦。”金卓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好了好了,我们都回来了,知道你恼我们不带上你,可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跟着我们到处跑像什么样。”连疯子拍了拍他肩膀对下车的方宾招手,“老大老大,我就说金卓会来等,你输我一顿饭。”
方宾苦笑了一声:“我知道了,你这丫头就伸长了脖子等敲诈我呢,都来我家吧,今天我下厨。”
在一旁准备和容子桀去研究下这里的特色食物的左清晏立刻伸长了耳朵:“他说请客是吧。”
“……嗯。”
“肯定没我做得好吃。”仙鹤笃定地说,“上次连疯子说要亲自下厨,吃得我好忧郁啊好忧郁。”
“可是连寒说方宾的手艺很好。”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