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了,我不能让你们贸然过去。”陆鸿飞回绝了,“这种危险的任务,我们自己来就好,苏执,你去通知欧阳他们,这群混吃等死的懒家伙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容子桀也不勉强,笑了笑就不说话了。
陆鸿飞走到船头去查探状况了,苏执也进仓去找人,一时间甲板上只剩下四人。
“不去可以吗?”仙鹤小声问容子桀,“我觉得他们也许对付不来。”
“我们是客人,东海基地的事情不方便插手。”容子桀轻声,“再说万一有什么状况,我们要过去也很快。”
祝鹤鸣皱着眉头看着薄雾中越来越近的游轮,僵硬地点点头。
“这就是怀孕的感觉吗?”左清晏扶着墙壁捂着肚子挣扎了一下,还是难受地蹲在了地上。
“你在胡说什么?”容子桀一惊,险些叫出了声。
“不是怀了孩子就会恶心想吐吗?”左清晏闷闷地说。
仙鹤和屠非无语地看着他,眼中流露出相似的无奈的情绪。
“你一个大男人想怀也怀不上。”仙鹤幸灾乐祸地说,“再说,孩子是谁的?”
“这个……容容吧,我就亲过他。”
“……我以为你们该做的都做了……”仙鹤的眼角一抽一抽,“还是说修真者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