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人,脸上笑意盈然,可是眼神却透着一股子狠厉。
左清晏和容子桀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下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这个忙对他们并无坏处,相反,也许是渔翁得利之法。
“若是炎鸠失去了瞒天珠,该当如何?”屠非上前半步问道。
厉无咎斜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祝鹤鸣,盈盈一笑:“她作恶多端,身上孽障三千,劫云我都带来了,到时雷劫一落,她只有灰飞烟灭的命。”
左清晏心下一喜,脸上却不露声色,只是口中淡淡道:“全凭前辈吩咐,还望前辈不吝指点。”
厉无咎款款微笑:“自然,随我来,我带你们你去找炎鸠。”说着站在楼顶的身影宛如浅水湾上的白鹤,翩翩一跃,再落下时已在百米外的高楼上。
月光温柔地洒遍黑夜,左清晏看了一眼头顶的一轮满月,重重叹了口气。容子桀悄悄握了握他的手,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没事的。”
此起彼伏的丧尸的嚎叫让这个原本有着温柔月光的初春的夜晚宛如地狱一般阴森恐怖。
“丧尸之母不是在沉睡吗?也许我们能顺利帮魔修夺到瞒天珠。”仙鹤乐观地说。
“但愿苏执他们也能顺利。”左清晏说,催动法诀御剑追上了厉无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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