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
我跑过去的时候也是满眼的泪花看不清路，boss回头看到我，那个眼神，我大概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指着那堆废墟，指着那个没有良心的人，冲我吼：“这就是他妈的新闻！这就是他妈的真相！你还要吗？不觉得恶心吗？害怕吗？”
我用力抹了把眼睛，大声喊回去，我知道！我也害怕！可我不后悔！
他愣了一下，一脚踹飞脚边的石头，坐在地上抽完了大半包烟，所有的工作都是我们完成的。
上车回去的时候他拍了把我的后脑勺：“刚吓到你了。”
我头也不回打掉他的手：“呸！我只是在想你要是年轻十岁我就倒追你！太他妈帅了！”
boss脸红了：“不要脸。”
然后推我上车。
他突然开始脱外套，脱到一半又自己低头闻了闻，表情复杂地重新穿上，拍了拍前面摄像小哥的肩膀：“脱件衣服给秦欢。”
我的外套脱给老奶奶的一个女儿了。
我盖着摄像小哥的衣服昏昏欲睡，boss突然说：“是我考虑不周。你年纪还小，我应该派你去跟个会议，拍个仪式，考察个酒店超市什么的，不该带你来这种场合。”
“我不。我要去案发现场，我要去医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