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一般,如甩飞镖一样精准无误的将那断了的四个半张的卡逐一的丢进了垃圾筒,随即,执笔批阅文件,面上,再也看不到一丝涟漪,只是那唇角,始终都挂着一抹苦涩的味道。
秘书仓皇的逃了,生怕波及到自己,若不是薪水很高,她真想辞了这份工作,总裁太难侍候了。
一下了班,江君越便拿着车钥匙离开了。
其实,手头上还有工作,可是,他不想做了。
或者说,他也无心做下去了。
江君越去了骚动。
停了车进去了大厅,却没要包厢,而是就坐在大厅里,一边喝酒一边看着不远处吧台上那个调酒师在调酒,最近,他几乎每晚都来,每天来都是这样坐着喝酒,每每看见调酒师的动作,他都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个女人调酒的样子,还真的挺象回事的。
不知道喝了多少,但是,他已经感觉到了那醉意。
突然间,就想再去调一次酒,是不是还会被女人围观呢?会被她围观吗?
可是这几日,他每天来,一开始还有女人上来搭讪,现在已经没有了,大概都是被他的冰山脸给吓跑了吧。
“给我……”他走过去,打了一个响指,“我来调酒。”
调酒师配合的将东西都交给了他,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