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赤果果的挑衅呀,江君越他明明都看见她在为季唯衍做什么了,缠了那么多圈的纱布,再加上她和季唯衍身边那些带血的卫生纸,傻子都能猜到季唯衍是受了很重的伤的,可他那是什么表情什么话?
于是,不等季唯衍说话,喻色先说话了,“怎么就回不去了,已经重新包扎好了,马上就回,江君越,你也太小气了吧,阿染不过是来见见你老婆和孩子,又没要把她带走什么的,你至于把整个z国的醋坛子都搬过来吗?酸死了。”
她吼过去,不过江君越也不气也不恼,唇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后很严肃很认真的道:“你以前有见过一个人受了枪伤不过几个小时就出来请人吃饭的人吗?可见,这人来见另一人的心有多急切了,嗯,若是有人这样着急的来见你男人,你会是什么想法?”
酸。
江君越是什么人呢,他一向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喻色从来也没有听他说过这样的话来,这话里话外分明是把季唯衍当成了绝对的情敌对手,处处防着呢。
不过,仔细想一想,江君越说得也有道理,至少,她是感同深受,季唯衍和阮菲菲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是抓心挠肝的难受忧心。
喻色噤了声,不知要怎么回应。
季唯衍仿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