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白炽灯的照射下闪灼着点点的反光,喻色正好回头,看见舒爽休闲的男人心底里羡慕极了。
她也想换套干净的衣服,可惜她没有。
嫉妒呀,她嫉妒男人了,为什么他有她没有呢?
季唯衍摁开了电视,有一眼没一眼的闲看着的同时,在吹着自己的头发,他的头发短,其实不用吹一会也就干了,不过这会实在是没什么事情做,不如就吹吹头发吧,然后,就可以舒服的躺到床上了,他倒要看看他占了床喻色今晚要怎么办,不会真穿那一套穿过的还湿了半边的裤子将就一晚吧。
可是今晚将就了,那明晚呢?
他有点心疼自己的女人了。
那湿了半边的裤子穿着多难受呢,可偏偏,女人现在对他全都是敌意,这一时之间也让他想不出办法来说服她。
情况有点不妙,有点难办。
喻色无聊的坐到了房间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季唯衍看电视,她也看电视。
真不懂这警察局里警察把她和他关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喻色的脑洞在这一刻开始开动起来了。
难不成她是被人当作礼物献给这个男人了?
其实她这样想还真是想对了,她就是江君越献给季唯衍的‘礼物’。
以她